姜元一此刻尴尬的看着头顶的虚空。
魂域中的杜云，身体赤裸，浑身萦绕着黑色的雾气，刚才仓促的一瞥之下，他看到现在的杜云本体，仿佛就是由这黑雾构成，但是属于女性的特征却还是能看得出来。
“元一哥哥，你怎么了，上面有什么东西吗？”
那只能隐约看到五官的杜云说道。
“神主，她现在的身体构成是最基础的信息流，我无法给她穿上衣服。”
辅脑的话直接让姜元一恨不得立刻离开魂域，这些话可不是只有他自己能听到。杜云愣了愣，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“元一哥哥你不需要在意，本质上我已经不是人类。你无需用人类的道德感来约束自己。”
那个小小的黑色身影说道。
话虽然是这么说，但是姜元一还是感觉很难适应。
“对了，元一哥哥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？你到底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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